盐国海藻

腿短也要越过山丘

欠债不还

忍不住笑出来

樱坂:

胜生勇利回到家。长沙发上瘫着一个猫饼,猫饼身上叠着一个狗饼,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伏特加香味。马卡钦像一团大型巧克力棉花糖,铺盖在尤里大半个身上,导致尤里在睡梦中都面目狰狞。


他男朋友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缩在沙发的最后一个角里,一见勇利,飞快向勇利伸手,只等勇利脱掉风衣就把男朋友拽到沙发里来,接着沙发变得更拥挤了,有三人一狗挤在一个沙发上。勇利被迫在维克托腿间缩成更小的一团。


这没有打动勇利。即使冬天他们就必须执行这条家规省得他们俩的膝盖都隐隐作痛还必须虚张声势,比起这个不如窝在一起瑟瑟发抖。(事实是当勇利缩在维克托怀里他们的温度共享达成了一个和谐的循环,没有人不沉溺于此)但今天不,胜生勇利艰难地在男朋友怀里侧身,维克托虚虚扶着他的腰,让他背靠在自己腿上,从始至终,眼中洋溢着亮晶晶的笑意。


勇利伸手捏住他的脸颊,维克托哇哇乱叫。勇利说:“为什么尤里奥喝酒了?”


维克托口齿不清地说(实际上勇利当然不会下重手):“你……你不回来。”


“我在工作,”勇利严肃地说,“但是我们今天有重要的事要谈,不是吗?”


维克托皱着眉头在他掌心里蹭来蹭去:“勇利好可靠哦——”他拉长声音说,但他还噘着嘴呢。


勇利不扯他的脸了,勇利垂下眼睛也不说话了。如果要比拼演技,他们现在可以势均力敌了。尤里在梦中突然暴跳起来,他身上的大狗汪地一声也蹦起来扑到了地上。


“谁,谁挠我痒痒!”他哑着嗓子说。金头发乱蓬蓬的,绿眼睛困得睁不开,浑身上下都是酒气。勇利一愣,接着拿手指去捅罪魁祸首的腰。维克托气呼呼地说:“现在尤拉奇卡起来了。”


勇利充满歉意地隔着维克托的膝盖探头过去抓抓尤里炸了一头的毛。这期间维克托心想,如果不是勇利非得和他计较点小问题像是要向他宣布结束吧一样严重,那他绝对会搂住勇利的腰做点他们都喜欢的事,因为他眼前的一切是如此迷人。最终他只是拿手拍了拍勇利线条漂亮的屁股以威吓他,勇利猛地一回头,他总是会因为这种举动涨红脸,而当维克托想起今天勇利毛衣里穿的衬衫属于他自己之后,维克托也脸红了。


尤里恶声恶气地说:“恶心,快滚。”


勇利说:“一个猪排饭皮罗什基。”


尤里说:“一星期,每天一个。”


“三天。不能再多了。”维克托搂着勇利的肩膀说。


尤里为自己如此简单就放弃了原则,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虚弱的怒吼。




马卡钦重新爬到沙发上,给尤里当靠垫。维克托给勇利当靠垫。勇利开始简述事情的经过:“教练费。”


“什么?”


“教练费,”勇利说,“我有钱了。该补教练费了。”


维克托抗议道:“只是银牌,银牌!”


金牌得主暴躁地说:“金牌也付不起。”


维克托得意地比了个树杈在勇利眼前晃,勇利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分期付。我去工作了。”


尤里迷迷糊糊地瞪了勇利半天:“这跟你穿这混蛋的衣服有关系?”他拽着勇利的(实际上属于维克托)衬衫衣领。勇利说:“比较好看。我虽然穿不好看……”


维克托说:“谁说不好看?这代言我们不接了。”


“没有人!”勇利迅速说。


“你接下代言了,”尤里陈述这个事实,“你是我认识的猪排饭?”


勇利说:“分期也需要还好久。”


尤里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所以你要还多少?!”他生气了,他从沙发上跳起来。


维克托更生气,他从勇利背后跳起来,对着尤里比划:“一卢布!只要一卢布!”


尤里跟他闹:“你骗谁呢!你带我那会儿你收我多少教练费!”


维克托说:“我不要教练费!尤里奥的话收你十卢布吧。”


尤里抓起沙发上的靠垫砸他的脸。


勇利最后一个跳起来:“为什么不要!我可以的!”




狗无辜地趴在沙发上,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为了连一包狗粮都买不起的教练费而争执。马卡钦慢腾腾地跳下沙发,决定在正式睡觉前再巡视一圈它和他们的房子,要是它回来这群人类还在毫无意义地、看起来感情很好地打架,它就要加入他们的阵营把他们都铺盖在沙发上然后睡觉。










瞎搞的,回头删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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